我如此深爱着他们

润智】晓(5)

·污友的场外真好看啊啊啊!!甜死了!!!

·准备好迎来甜x2了吗gn们!yeah!

前文走 编号【5】

 

大野家几乎是第一次在皇家宴会以外的宴席上出现,并且还献上了新的舞曲。

虽说一开始松本润和大野智就未曾想要将此事隐藏,这讯息却以燎原之势迅速传遍了整个首府——包括众位大臣的耳朵。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即是百姓们茶余饭后坐在茶馆里津津乐道的谈资,也会变成朝堂上风向转改的契机。

至少会让许多世家大族觉得,向来独立于政权外的大野家,要入世了。


大野智好容易回趟主宅取近期家族整理好的制品图鉴和搜集来的画卷,却不想被人堵在了宅子。

本就是极看心情行动的人,此时斜倚在矮桌边靠着软塌,将手上拿着的卷宗翻得哗哗作响,微微皱起的眉显露出他心情并不太好。

侍从扣了扣半掩的纸门,得到允许后便进入书房。

“当家,内大臣中岛大人求见。”

大野闻言连鼻子都跟着皱了,又翻过一页然后才慢腾腾地说:“啊好麻烦……不见。”视线仍然垂着放在卷宗上。

“是很重要的大人啊……”

对方还想劝些什么,只见自家当家抬起右手轻轻挥了挥,穿着的浴衣宽袖也跟着滑到了小臂。又将画卷往眼睛拉近了些,然后便不搭理。

他只得躬了躬身退出房间,去传达当家的意思。

大野智伸手捏了捏自己鼻子,端起放置于小桌还在升着热气的茶盏往唇边送了口,又呼出口似乎染上了茶香的气。便接着翻动手上的卷轴。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敲门声又响起。他又将眉头皱紧了些,刚想说不见便听得侍从隔着那扇纸门开口:

“当家,松本大人来了,我这就去回绝……”

大野啪地将卷宗阖拢了来,喊了他一声:“哎。”听到那边的脚步声停下后便懒散地伸了个懒腰,顺手整理了下已经给蹭到大腿的浴衣,复又开口道,“我想找个人说话了。”然后还带上丝催促般的语气:“快去快去。”

等到松本润被领进书房时,看到的就是以一个闲散的姿势斜倚在榻上的大野智。

他冲带他过来的小厮点点头笑了笑,便走进去,身后的人很有眼力见儿地未跟进来,还将那扇纸门给掩上了。

“润君。”还未走近呢就听得对方用那含含糊糊的声线拉长了尾音喊了自己名字。他将眼睛从卷宗里拉出来,低垂着的视线也看了过来,那双眼仍是泛着丝笑意,却故意兴师问罪一般说:“我最近可是经常被烦啊。”

“我就是来谢罪的。”松本润眨了下眼将被宽袍遮挡在袖子下的手抬起来了些露出个精巧的手袋,“这家的和果子味道不错。”

然后他看见大野跟个小孩子似的坐直了身体,还拍了拍自己躺着的软塌旁侧的空,示意自己坐过去。

有些忍俊不禁地踱了步子,松本依着对方指示坐下。大野已经将案上散散放着的卷宗扫开了个空,他便将袋子放到了那个空档处打开来露出包在其中的一个个小巧点心。

大野智随手拿起一枚鹿及子放入口中,然后满足地眯起了眼:“好吃!”唇角沾了些许面粉,大抵是涂过护唇而显得晶亮的嘴被蒙灰了些。

松本指指他的唇示意:“智。”

“啊?”

“嘴角沾到了。”又将手指翻转过来用自己的唇演示位置,却看对方抹上了另一边嘴角。

“不是不是,另一边。”他否认道。看着大野终于擦到了,却在手指拿下来后还是余下了些许白面在唇间。

看对方皱着眉头的样子大野问道:“还有?”说着又伸手去擦了擦,却不知怎的还是不得要领。

松本润看着被他自己蹂躏了而显出丝红色的嘴角,觉得心里像被只猫儿抓挠似的痒。微微呼了口气轻声说了句:“失礼了。”便伸手去摸上了对方唇角将那抹还余下的白色抹去。

手触到大野智嘴唇的时候他似乎觉得自己触到的是被工匠精心点制的羊羹,指尖温润的触感又像是那日起床枕上散落的樱。

大野智先是愣了,反射条件地缩了缩脖子,随后又好整以暇地由着对方接触了。反倒让松本润害羞起来。

快速地将他唇角的白面抹去,松本搓了搓指尖似乎是想将那还残留在上头的触感给掩去,接着站起身来。

“宅子里还有点事,那我先走了。”说着难得地忘记了礼节般地就直接往门外走去,连衣角因为坐下还皱起的褶都未抚平。

“噢,じゃね。”大野仍然坐在那里,跟只被抚了头顶的猫那样眯起了眼睛笑,即使知道对方并不会看到身后他的动作也还是抬起手来挥了挥。

纸制的门关被上,滚轴跟凹槽摩擦发出哗哗声。松本润的身影从内向外能看出个黑色的轮廓,他在门口顿了顿便向右拐去了。

大野智看了看还摆放在桌上的精致和果子,再随手拿了块塞进嘴里,麦芽糖的甜味便在舌尖上散开了来。复而执起之前阅到一半的卷宗,看着看着便把它盖到了脸上,发出了“fufu”轻笑的声音。


自那日起时间又拖拖沓沓地走了过去,转眼又快入秋了。

松本润还是一如既往地跟大野智以各种方式交流着,只是两人都将某些事情绝口不提任凭它慢慢发酵。

而这些来往在他人看来却显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一时间松本家和大野家的关系似乎都在朝堂上变得微妙。更有甚者传出两支大家族暗地里定了什么协议;纷纷扰扰的猜测不绝于耳。

将军和天皇倒没什么反应,这似乎是端于水面的平静反而更刺激了那么些人的神经。

大野智近期也老是收到来自各个家族的信件。或者是隐隐传出的交好讯息,或者是宴会的邀请,都通通给他置于一旁不予理睬,只是将松本家特有的信笺封纸给挑了出来,弯着眼角看完又差人送回信。

可总有人特别执着。

在内大臣三番五次求见,甚至都找到了他的别院,饶是大野家再怎么散漫,也无法一直无视这么位朝堂重臣的请求。传出去怕是显得极为无礼了。

于是大野智让人安排了他去主宅,便上了马车召人将自己带回实家。

走入会客厅前他整了整自己穿着的狩衣,将那白袖扯得整齐,便推开门进去了。

虽说这应酬来得仓促,对方却仍然兴致高昂,还带来了许多不知从哪儿搜来的名家字画,一脸热情地翻开来似乎是想从这儿入手拉近关系。

大野应承着,一边翻着那些字画,一边跟这位大人闲聊,努力地不把兴致缺缺表现得那么明显。

聊到一半中岛状似不经意地提了提:“听说大野さん最近和松本さん十分交好啊,有这样的友人着实不错呢,哈哈哈。”

他听着这话便将手上的画卷放置到了膝上,微微抬起头来盯着对方瞧,直到那人眼神开始躲闪才弯了弯唇角复低下头去看画,语气闲闲地开口:“噢,中岛さん是说润君?”

即使不看这位内大臣的脸,也知道对方是一脸呆愣了。

大野智忍不住有点想笑,努力地用手揪着自己的衣角才维持了悠闲的面部表情。

茶盏的热气渐渐不再升腾,眼见着那天色已越来越暗沉,再无话可说的中岛由纪夫终是什么信息都未得到。提出离开后大野智将他送至门口,那人的马车离开后便迅速垮下假意笑着的嘴角。

他顺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拍拍手召来贴身侍卫就让对方备马打算返还别院。


松本润在处理完一封将军派发下来的任务后才得到今日下午内大臣去了大野家的消息。

用脚趾头想也知那人是去干什么,在朝堂上也一向跟自己不对盘。

他愈想愈皱起眉,索性差人去牵了马来往大野家住宅去了。

等他到达对方实家才知道那人会完客后即返还了别院,跟来传讯的小厮赏了点碎银,扭过马头松本便向着大野智别院奔去。

稍显急促的马蹄声砸在已然入夜的石板路上放大回响,跟踩碎了什么悠然的梦境般刺耳。月却好整以暇地待在天上,偶然飘来一簇云便掩了其光芒。

驾马驶入那条已熟悉的街道里,渐渐地能看见对方门口悬挂的灯笼了。松本将马速放缓了点,压抑着那么一股子情绪驾着它到大野智的别院门口才发现大门竟是虚虚地掩上的,并未锁。

犹豫了会儿刚想叩门,那门就从里敞开了。

大野智歪歪斜斜地靠在门上冲他招了招手,脸被灯笼的黄色光线镀上层暖色,眼角跟化了线似的轻巧飞起:“要进来吗?”

这是对方第一次发出这样的邀约。以往虽是很多次地来到了这别院门口,却从未有机会进去过。

松本润紧了紧缰绳,跟那初次送人回来时一样。接着应了声便下了马,跟着大野进了这别院。

将马拴在了门口的柱上,他才抬头打量这庭院。

夜色朦胧下有些不真切,却能看到映着月亮的粼粼水光。中间有个小庭,大野智走过来扯着他宽袍的袖角便将人领了过去。

那石桌上摆着瓶清酒和两个圆润的瓷杯,大野招呼着他便自己坐下斟了两杯酒,拿起一杯小小抿了一口。

松本站在原地没跟着他坐下,遮挡了一部分透进的月光使得大野智的脸藏了一半在黑暗里,只露出对方软软伏在额上的刘海和那双眉眼。

斟酌了下他开口道:“我今天听说内大臣……”话还未说完便被大野打断了。

“润君的消息真迅速。”他又抿了口酒,抬起头来跟他四目相对。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大野智宽慰一般地说,又眯着眼弯起眼角,“我都知道的。”

“我好歹是大野家家主啊,润君。”轻叹般的语气落进夜色里,他慢悠悠地说完这话,举起另外一只还是满着的酒杯,“要喝吗?”

松本站在原地未接话,仍是半低着头跟他对视。逆着光让大野智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莫名地肯定那双有着长长下睫深邃好看的眼此时是定定望进自己眼睛的。

于是他叹了口气将酒杯放下也站起身来往前一步,两个人的距离就一下子缩短。

松本润看他盛着月光却全无酒意的眼睛,还有在这样有些弱的光线下变得更加温润的脸的弧度,突然就觉得心里塌了块什么东西。

溃不成军。

“真拿你没办法啊。”他这么说着,认输一般张开手将那人的腰揽住了往身前带。大野智从善如流地也搂上了他的腰,并且有些得意地拍了拍,将头埋在对方颈窝里忍不住地笑,声音和呼吸传导到耳朵里勾起一层像鹅绒般微小生长挠得人心痒的暖意。

“别太小看我了啊,润君。”说着捣乱一样亲了亲松本脖颈上跳动着血管的地方,惹得对方搂住他腰的手又紧了点。

“已经过亥时了,要留下来吗?”


等到和大野智一起躺在他床上时松本润都还有些恍惚,他侧头看了看已然睡着了的大野。均匀的呼吸声从那人鼻子里传出来,再这万籁俱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对方的纤长好看的睫毛轻轻抖着,像是在勾着他往那边凑一样。

松本觉得自己今晚可能要失眠了。

他又往对方那边挪了挪,将他仅仅穿着单薄睡袍的腰往自己这边捞。大野智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被骚扰得发出黏腻的哼声,然后往这边动动身子就又睡熟过去。

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睑,松本润又裹裹被子便闭上眼睛。

次日他醒得很早,须得先回自己府邸换上狩衣才能去早议。捂着额头松本还未从睡意里清醒,正是早晨格外容易暴躁的时候,却在触到睡在一旁的大野智温热的身体后突地回过神来。

于是他小心地从床榻上起来穿好自己衣服,正在系腰带时就听得床上传来息息索索软塌与被单摩擦的声音,然后就听得一声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跟猫咪呼噜声似的:“润君……?”

松本润听着这声音笑了出来,走回塌边揉揉大野已经睡得乱蓬蓬的头发:“抱歉吵醒你,我得走了。”

“唔……”那人明显还没清醒,翻了个身蜷起来蹭蹭他还搁在枕边的手,含含糊糊地努力挤出个,“路上小心……”然后又睡死过去。

忍不住又拨了下对方的刘海,惹得大野智微微皱起了眉松本才笑着将手收了回去。

洗漱完后他骑上自己昨夜拴在门口的马,踏出这小院的门。

这首府似乎都还沉浸在睡梦里,无人知晓他们昨夜那私密的幽会。


————————————TBC


终于……

啊,我写的好爽,超爽der!

没睡醒的智智可爱飞!!!运筹帷幄的智智也苏得我要飞起来!!

润润超级温柔!!超级温柔!!好苏……好苏……为什么这两个人都这么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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