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深爱着他们

润智】晓(番外1)

·总觉得正文少了什么,发现就是阿智那边没怎么描写…因为正文大多是润润的视角,番外来写写阿智吧

·我真的是语死早,完全描写不出那种感觉

·短

前文走,编号【5】


大野智踏上由最顶级材质铺制的榻榻米,温润的触感由脚底传上,即使在下雪天也并未多寒冷。

贴于阁顶的金箔片在烛火照耀下似乎反射着更为亮眼的光,他稍微眯起了眼睛,接着挽了袖子慢慢向下伏于地面。

“大野智求见。”

“进来。”对方的声音已然带上些老年的沙哑,却又显得精神矍铄。

他便直起了上半身拉开纸门,坐在里面垫子上的天皇就抬起头来看大野一眼,又垂下眼拿起放置于身旁矮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

“坐吧,大野君。”

于是大野依言走到对方所指的垫子上正座了下来。

年近七旬的天皇尽管显了老态,目光却仍然锐利。他一边呼着,一边缓慢地喝着茶,似乎在等待大野智开口,又似乎只是在品茶而已。

“今次前来,是想请求一件事的。”大野不偏不倚地对上他的视线,眼中毫无怯意。

“吾猜猜,能让你都来请求的事情,不会是大野家要封地吧?”老人半开玩笑地说,轻松的语气跟这带了些严肃的气氛格格不入,“还是说,跟松本君有关?”

“后者。”他回答,对于为何面前的人会直截了当地点出自己和松本润关系这一点显得毫不吃惊。两人的来往恐怕一直被看在对方眼里。

“真少见,果然情这个东西啊……”天皇啧啧了几声,仰了仰头华贵的阁顶,眼中映出金色,“吾还想给大野家赐婚呢。”

“你们真的决定好了?”复看回来的视线稍微带了些严肃的气息,“这事情可不小。”

“本家那边的事宜我已处理好,至于他那边。”大野智顿了顿,几近不见地扬起抹笑容,“恐怕早就开始准备了吧。”

他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大抵从春末夏初的时候,对方就开始在松本家上下打点。

都未告知对方自己的行动,却各自在为了这件事而努力着。

一个名正言顺执手相牵的目的地。

“行了行了,看你眼睛都要笑出花儿了。”老人摆了摆手,“不过你不得有个什么表示?”

“五年。”大野扔出个数量词,“来自宴会的邀约,我不会拒绝。”

这发言倒是让天皇毫无形象地笑倒到了地上:“松本家的小子到底有多大魅力啊?你这大野家最随性的人竟然说出这种话。”为了这个人放弃五年的自由。

“毕竟我是长者。”他语气忽地就柔软下来,将仿若布满周身的锐刺都收敛了去,“润君就是很好啊。”

“啧啧。”老人按着膝盖站起来,延拖至地的宽袍像落入地面的夕阳光线,“跟吾过来吧。”


天皇将拟好的信笺差人送往将军处,叫住了正要退出的大野智:“大野君。”

“是?”他在门边转过身来,瞳中映着烛灯隐隐的光火。

“下次钓鱼记得把家眷带来。”

“好。”这个要求让大野愣了愣,随后扬起笑容应了下来。

他复伏下身子,郑重其事地行了个庄重的礼:“非常感谢您。”

“去吧。”

走出楼阁踏上马,大野智往上望了望又暗沉下来的天空,轻呼了一口气拍了拍马儿的脖子柔声说:“去找润君吧。”

黑马便温顺地嘶鸣了一声往前奔去。

等到行至将军阁下时,他看见松本润正站在那匹几乎快融入雪中的白马边搓着手哈气,微微弯了腰的背影看起来温柔又想让他拥抱上去。

大野牵了牵缰绳放慢速度缓缓踏向那边,对方就转过身来准确地捕捉到了自己。

那人睫毛挂雪,眼睛微微地眯起,表情却温暖得他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是被雪钻入了眼睛里,干涩得很。

大野智吸了吸鼻子,隔着几米远喊了对方的名字:

“润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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