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深爱着他们

润智】荒歌(4)

·今天突然想到还好自己没有强迫症,不然手机那么多红点点怎么得了

·关于标题前面只打半括号的事情肯定有很多人觉得奇怪哈哈哈其实是很早以前某天整理文档的时候发现有没有前面那个括号电脑名称排序都是一样的,所以就干脆删了【。

前文走,编号【7】


大野智把狐裘裹到身上,白色暖和的皮毛抵御了不少严寒。接着又将几枚纹银和一些散钱丢到钱袋里系到腰间,取出之前松本润带来的画卷裹好放置在袖带里。

走出楼门口时还是打了个哆嗦。

太冷了。他朝手上哈了哈气,白雾便往上飘进空气里和天色融为一体。脚踏在雪地上,雪面发出咯吱咯吱的被压迫声音,踩下一步便是一个脚印。

慢悠悠地朝驿站走去,打着瞌睡的伙计见有人来了便打起十二分精神迎上来:“客官您要租马还是买马?”

“买马。”大野智缩了缩脖子,把大半张脸都藏在狐裘毛茸茸的领子里,说话时呼出的气吹得毛领泛出一波一波的像海浪一般的皱褶。

“您要什么样的马?这儿都有!”

“就它吧。”大野指了指被拴在角落里的一匹白色干瘦的马匹,倒是让伙计愣了愣,脸上浮出些不明所以的疑惑。

“这匹算不得好马,若您喜欢白色我们这儿还有更漂亮的……”

“不用了,就它。”截断了对方滔滔不绝的推荐,大野智就径直往那马走去。

最后将银两交付,还有些可惜没做成大买卖的驿站伙计为它安上马鞍将马儿牵出来递给对方缰绳,倒是很敬业地嘱咐了骑马的一些注意事项。

大野翻身上马便向吉原出口去了,干瘦的白马在雪地中并不突兀显眼,不一会儿就走失了影踪。

他一路快马加鞭,出了吉原,跨过大半个主城,接近城门口时才停下。街上虽然还有摆着活计的摊贩,却时不时能看到列着队巡视的武士,跟还在街上购买着物件的民众划分出了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

所谓的庙堂之高也就是这个道理,无论朝堂之上斗得怎么个激烈,普罗大众关心的不过是今日的食蔬需要花多少银两。

大野智把手放在袖中坐在马背上任由马儿慢悠悠地踏着步子。离吉原越远,地上铺着的雪也变得更薄,已经踏不出脚印了。

走到城门边被守卫拦下,后者举着武士刀问他出城干什么。

大野无辜地眨巴了下眼睛从马背上下来,站到地面时差点滑一跤,稳住身子后才从袖带里抽出个卷轴展开。

“在下想去寻这位画作者,您看这松柏实在是太美了。”他凑近了些献宝似地说,“这叶片……”

“行了行了,废话那么多,赶紧走。”明显对画作无甚兴趣的守卫者挥了挥手让他走开,“搞不懂你们这些公子哥儿,这么乱的时候到处跑。”

大野智貌似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将画又卷好放进袖带,费力地攀爬了几次才回到马背上。搓了搓手才轻轻拍拍马儿,白马便继续慢慢腾腾地往前踱步走了。

出城又行了一段距离,直到郊区道路上不再有其他人,往后也看不见巍峨的城门了,大野才又抽出鞭子一夹马腹:“驾!”马儿便飞奔起来,蹄子锤于地面在荒无人烟的郊区回响得彻底。

距离目的地还有大约一刻钟的路程,大野智下了马,将马鞍全部卸掉找到个湖泊扔进去了,又使劲拍了拍白马。受到惊吓的马儿嘶鸣一声就奔远了。大野被它扬起的雪扑了些在脸上,咳了几声抹掉面上的雪,才又缩起了脖子开始行走。

偏巧已停的雪又纷飞起来,他裹了裹身上的狐裘,有些雪花飞到了脖颈里和睫毛上,然后连头发上都挂上了雪。伸手把那些鹅毛一样的雪花抹去,大野智抬头看了眼开始阴沉起来的天色——原本冬季的白昼就短——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了。

原本一刻钟的路途在雪的困扰下走得比想象来得久,待到大野看到神社前的红色鸟居时,他鼻子都被冻红了。

沿着楼梯往上时隐隐看到神社房子里传出来的摇曳的烛火光芒,一片白里显得格外暖和。

大野智走到鸟居下,再要往前时脖子就被架上了刀。

不知何时出现的蒙着脸的暗卫将锋口贴到了他裹着狐裘的脖颈间,低声却阴冷地问是谁。

“啊,请帮我转告松本さん,就说大野智来赴约了。”


等到松本润急匆匆地推开神社的门走出来时,被纷飞的雪迷得眯了眯眼后才看到站在一棵松树下猫着背揣着手的对方。

“智!”他叫了大野的名字,那人原本在仰着头看陆陆续续被挂上雪花的松柏的苍绿色针叶,听到呼喊后慢慢将视线转了过来。

然后大野智被冻成红色的鼻子皱了皱,复又笑得弯起了眼角。

“不是说在城南的神社看雪景吗,润君?”



——————————————TBC


至于智智为什么来找松润,你们猜猜看吧XD不止是想念这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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