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深爱着他们

润智】“要吃糖吗?”

·深山大翔x榎本径,鸡血产物,如果和小律师后续剧情出现bug不负责任[doge]

·大家都搞小律师x虾饺,我来搞这个[doge]这两人相性真的超好啊啊啊感觉小锁匠拿他完全没办法

·污友说要给我这篇写肉番外嘿嘿嘿


榎本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律师这么有缘。

他挎着自己的包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背后跟着背着背包走路跟企鹅一样摇摇晃晃速度却一点不慢的深山大翔。

从一周前开始对方以案件需要协助为缘由找上了门,在榎本打开自己店门后第一句话却是:“要吃糖吗?”他的手掌中间放着一颗蓝色的来路不明的糖,今日略显刺眼的阳光从对方旁侧照射过来,在他额前少许盖着的刘海因此被染成了亮色,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很会利用自己天生优势地眯着眼睛看了过来。

“我们这里实行介绍制。”他瞄了一眼对方的手掌未伸手去接,面无表情地把目光又转回了他的脸上,“请问您的介绍人是?”

“芹泽さん。”这人对他未接过东西的行为毫无表现出恼怒,只是慢悠悠地把糖揣回了兜里又摸出自己的名片,“我是深山大翔。”

榎本径后退了一步把门往前掩去,却在关上之前被外力所阻使得它卡在了那里。

深山大翔从外抵住了门,隔着门榎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得对方仍旧用那种带着笑意的语气说着话:“至少听我说完请求吧?”

“请容许我拒绝。”他推了推门却丝毫不动,门外人的力气超乎了他的想象,这让他皱起眉来。

“诶,不要这么冷淡嘛,榎本さん。”那人几乎耍赖一样带上了甜蜜的小奶音,把脸凑到还张开着的门缝处,眼睛眨巴了两下,睫毛也跟着颤了颤,“这个案件能有榎本さん帮忙才能尽快找到线索啊。”

榎本没说话,镜片后的眼睛波澜不惊地对上深山大翔的瞳仁。对方只当他是默认了,便又开口道:“被害人所居住的地方门锁是好好锁上的——倒不如说在不使用钥匙的情况下想要完整地保留门锁是不可能……诶等等你别关啊。”他用力抵住了再次要关闭的门,“榎本さん不是很喜欢密室吗?”

“最近并没有空余的时间。”榎本径往前挤了挤门,“再说,我本来只是做防盗服务的,有拒绝的权利。”

“防盗……啊。”被拒绝在门外的人若有所思地拉长了音,又笑了起来,最后拖着懒洋洋的尾音,“榎本さん所涉及的领域倒是很宽泛。”

榎本又皱了皱眉头,他并不知道这个自称是来寻求帮助的律师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接着他索性又拉开了门,还把全身重量倚在它上面的深山措手不及地踉跄了几步差点就像某些少女漫画里的情节一样贴在了他身上,亏得榎本径往后再退了几步才避免了两人的亲密接触。

“啊好危险!”深山大翔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扶着门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最后才直起腰来再次看向他。还没等榎本问出那句“你到底是来干嘛”,他便自顾自地往房间里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游览似地四处探头探脑。

“榎本さん家里好像博物馆啊。”深山半蹲下身子敲了敲放置着那些稀奇古怪锁的储物柜的玻璃,“真有趣。”

“……您到底有什么事找我?”对方那种参观者一般的态度让榎本径不禁开口,他可不记得自己把这个店开成了博物馆。

“哦,就是刚刚说的嘛,有个密室……”

“我拒绝。”

“唯二的钥匙一把在死者身上,凶器……”

“我拒绝。”

“凶器刀也掉在一旁,伤口在脖颈,上面有他妻子的指甲划痕,并且有挣扎的痕迹,身上也有刀伤……”

“我拒绝。”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受害人的妻子,可是这样明显的证据就像是故意引导一样……”

深山大翔充耳不闻地继续叙述着案件的情况,他直接在榎本工作台旁边拖出椅子坐了下来,双脚在地面一点一点,试图像转椅一样转动它,却在发现它并没有旋转功能之后撇了撇嘴。然后他抬头跟什么犬类似的饶有兴趣地看着榎本,额前的刘海因为动作而飘了飘。

榎本径第一次有了想赶人出门的念头。

“我说了我拒绝,深山さん。”他扶了扶眼镜,绷紧唇角,“您再怎么说也是没用的,请不要浪费唇舌。”

对方扁扁嘴把手肘放到了工作台上,并撑着了自己的下巴,摆了摆头突然跟发现了什么似地挪动座椅到达旁边,探头去看放置在一旁的被解到一半的锁,上扬了音调:“啊,这是两百多年之前英格拉的锁吧!”

“价格肯定不便宜吧?”他拿起了搁置在一边的开锁工具,在空中夸张地舞动着画着数字,“五百万?六百万?说不定要上千万?”

“榎本さん之前破过一个跟钻石有关的案子,嘛最后竟然查出来很多是假货……”

榎本上前了几步从他的手指抽过那根钩子,深山大翔耸了耸肩膀反手开始摸自己耳朵:“不觉得这个事情很有意思吗?”

他知道这人是赖上自己了。虽然对方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被调查起来抽身仍然麻烦,收集来的锁还没有全部被打开,带着走难免有损害。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但是去看一看密室也无妨。”榎本径把手中的钩放回原来的位置,开始收拾起桌面上的东西,“地方在哪里?”

“青木!”深山从凳子上一跃而起,抓了抓自己的背包带子又摸了摸口袋,再次摸出一颗糖,“合作成立!要吃糖吗?”

榎本瞄了他的手掌一眼又把视线放回对方脸上:“容我问一下,您会开车吗?”

“嗯?会啊。”他偏了偏头。

“那就拜托您了。”毫无语气浮动地说罢榎本便笔直地转过身就越过对方往门外走去。

深山大翔侧了侧身子往他看去,那面照射过来的阳光晃到了眼睛,榎本径仿佛就要消融在光里了。他眯了眯眼垂下眼睫,拿起自己手上的糖剥开它扔进嘴里。

真甜。


“……所以您那段期间并不在房子?”深山在本子上划拉着,不大且封闭的房间里落笔的声音尤为明显,“有什么人能作证吗?”

“没有……”被监视起来的夫人苍老了许多,声音带着哑。她抬起头来满眼血丝:“拜托了请相信我!我那段时间不在家里!”

“可那段时间您家的监视器出了故障未曾拍到,您也未联系其他朋友。”

榎本径抱着包坐在他旁边,听着深山大翔询问嫌疑人案件消息,实在想不通为何自己会在这里。两人去查看现场之后仍旧是深山开车回来,他却在半途改变了方向,说着去看被监视起来的嫌疑人采集信息,全然不顾同行者的反对。

之前去房屋看了一圈,的确是个完美的密室,锁上也无任何暴力破解的痕迹,唯一的解释是犯人是用钥匙开的门。

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而所有的疑点都指向被害人的妻子。

另一把钥匙在她身上,没有不在场证据,刀柄上有她的指纹,连被害人脖子上都有几乎同一时间留下的指甲划痕。

“我没有锁门!因为和丈夫争执以后我就直接走了,肯定有人趁那个时候进去……”

“您先别激动,我们会继续调查的。”深山收起了他的笔记本,仍然带着满面的笑容,拍了拍一直沉默不语的榎本,示意他现在要离开了。

两人走出去便是铺面的阳光,深山大翔用手搭着蓬遮了遮才适应光线。他转向对方问道:“有什么想法么?”

榎本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伸出手:“给我。”

“诶?榎本さん要吃糖?”他睁大了那双好看的眼睛眨了眨,从口袋里掏出了糖放到对方手心。

榎本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又说:“我要车钥匙。”

“哦哦。”深山把对方的车钥匙拿出来用手指穿过环扣甩了几圈,才放到他一直伸着的手中,“给你。”

对方没管他的嬉皮笑脸,径自走到停在路旁的车旁按开锁打开驾驶室坐了上去。

此时深山大翔才发现不对,他连忙去拍着对方的车窗:“喂喂,你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榎本径按下车窗露出一双眼睛给他:“这并不是密室,抱歉,我没有兴趣。”

“追求真相也很有意思的啊!”

“我只对密室有兴趣而已。”

然后榎本又将车窗升了上去,不管还拍打着它的深山,发动汽车开了出去。

“不是吧……”深山大翔看着已经绝尘而去的车辆,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随后他耸耸肩,便一扫刚才的情绪又笑起来,“怎么回去啊……啊,打电话叫明石来接好了。”


榎本径看着正对监视器打招呼的深山大翔,一脸冷漠。对方笑得开心,背着背包跟小学生一样挥着手。

他打开了通讯机:“我不是说对你的案件没兴趣了吗?”

“那榎本さん对我感兴趣吗?”他晃了晃头,眨巴了下眼睛,“开——玩笑。”

“请协助我吧,榎本さん。”说着对方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认真的脸意外地有了些说服力。而这对于榎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我拒绝。”毫无起伏跟他平常用来开锁的冰冷工具一样的语气。

“果然感情牌没用啊。”深山大翔扁扁嘴,然后一下子坐在了榎本的门前。

“你干嘛?”

“等榎本さん答应我啊。”他又摸出一颗糖剥开扔进嘴里,然后把包装纸捏成一团投掷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我可以告你扰民。”

“这么无情啊——”

榎本径推了推眼镜,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深山大翔这个人远比他看起来执着,不然也不会只受理刑事案件,去追求那0.1的真相。连他也知道的,打赢了许多几乎已成定局的案件的律师。

于是他打开了门。

“这个案件我可以协助你,但我的要求是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所以说,”榎本径停下了脚步,背后的深山大翔也跟着止步,并把手背在背后偏着头睁着那双有着纤长睫毛的眼睛看他,“不是说了别来找我了吗?”而且已经跟了几天了。

“案件已经解决了,您也没有跟着我的价值了。”他转头看过去,手放在包上,“抱歉,我还要工作,请以后都不要再打扰我。”

深山垂下眼睫望着地面抿着唇笑了,他踢了踢脚下的石头,又抬头起来,眼睛里映着晚霞红橙相织的云朵,就像化开的霞光。有种莫名其妙的深情意味。

“这跟有没有好处没关系啊。”深山大翔耸了耸肩,“我在追你。”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向来面无表情的榎本径此刻也不由得愣了愣。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个只是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他还是被迫的——的男人,现在说在追他。如果他没理解错这个追的意思的话。

“嗯,榎本さん很厉害啊。”对方上前了几步与他并肩,“你是怎么发现那两把刀不一样的?”

“用久了之后自然会有自己握刀的方式……不是。”榎本顿了顿又转回话题,“我对你没兴趣。”

“可是我对榎本さん有兴趣。”

“我只对锁有兴趣。”

“我知道啊。”深山充耳不闻毫不在意地摸出一颗糖再次递过来,“要吃吗?”

“不。”

他觉得这人简直说不通。


被人莫名其妙缠上是种什么体验?榎本径嘴上不说心里苦。

一旦有了什么案件,对方就会自顾自地跑来跟他说,不让进门便蹲在门口,连那些顾客都不太敢来这里买工具了。榎本让他不要再来,深山大翔就用眼睛从下往上望他,让他牙痒又不好发作。

被迫一次次地与对方合作一般地解决了许多问题。而榎本径任何好处都未得到,还被浪费了诸多时间。

现在他在和客户商讨一把锁的价格,深山便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摇摇晃晃,时不时趴下时不时凑过来看看。

客人有些担忧地看看他又看看榎本,得到的是榎本径的不用管他的回应。

待到对方走后榎本拿出了上次还未解完的锁,深山仍旧坐在他旁边撑着脸看,有时候伸出手拨弄一下他的发尾——这种事情已经被允许了,在榎本径说过很多次也无用以后。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对方把头探了过来,榎本挪了挪身体就让他靠了个空。

“径,出去吃饭吧?”深山大翔扁着嘴说,“好饿。”

“你自己去。”不知不觉连被叫名字都习惯了。

对一个完全不听人说话的人发表自己意见的后果是什么,就是榎本径最后还是被拖出去吃饭了。他觉得只有在商讨案情的时候深山才会考虑自己的意见,真是不知不觉被牵着鼻子走了。

走过巷道的时候榎本突然扯住了还悠然自得的对方的衣袖,加快了脚步。这举动实在让深山大翔有点受宠若惊:“你接受我了?”

“你最近惹上什么仇家了吧。”即使这种情况下他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榎本径压低了声音,“走。”

对方倒是乖乖闭了嘴,却反手拉住了他的手,在昏暗的光线中传来一丝温暖的味道。

好在这附近榎本非常熟悉,四处绕绕转转最后在一个招牌后藏下了。

他们一起躲在招牌后,相贴的身体传来的温度比刚才手传递的还要热。榎本径不自在地动了动却被揽住了腰,深山的气息就打在他耳旁。老实说他并没有什么心跳的感觉,只是觉得热。

他听见对方轻笑了声,混着呼吸和压低了的嗓音,凑到自己耳边说了句喜欢。榎本都能想象到这人额前的刘海是怎么贴上自己脸侧的,靠得太近让他的镜架有些偏,卡在鼻梁上并不舒服,挪了挪头却似乎被误会蹭了对方肩膀,腰上的手更收紧几分。

算了,他想。

自从深山大翔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就将它搅和得一团糟,更糟的是他竟然都慢慢地适应了。本来爱情这种东西只是不必要的荷尔蒙产生的附加物,榎本径自觉自己从未对其他事物产生过这种感情。除了他的锁之外。

而一边开锁一边听着对方絮叨这种事情在不知不觉间竟然也习惯了。

深山仿若一个密室,和现在的怀抱一样,将他包裹了起来。

没有锁,打不开。


待到一阵脚步声过去很久,他们才从躲藏的地方出来。深山大翔没放开他,只是退了一步拉住了榎本的手。

路灯已经打开了,本来深山就长得白,被光一打几乎要反光。他低着头看过来,睫毛就和什么爱情小说描写的一样在灯下投出一片阴影,微垂的视线温柔又迷人。

“你要吃糖吗?”他问。


————————FIN

锁匠,神tm谜一般的男子。

可能是我们智商跟不上他。

↑污友原话

真的这篇越写越觉得自己在作死,先是纠结了一上午案子怎么写,最后又没用,又各种改小锁匠的语气。

我只是想写谈恋爱,为什么这么难。这种高智商的题材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智障。

最后说一下和污友讨论一上午的案子,虽然我觉得你们没啥兴趣而且我自己也觉得特别无聊和牵强【。】不管我就是要说。

这个案子的设定,死者脖子上有妻子指甲的划痕和几乎同一个时间内被捅的刀伤,并且唯二的两把钥匙一把在自己身上,一把在妻子身上,当时监控出了故障应该很少有人知道。

其实这家的生意是刀的加工制作,但近期裁员,其中有一个人正需要用钱,因为赌博欠下了高利贷。怀恨在心于是一直潜伏在住宅旁。

当时正好夫妇两人起了争执,妻子的指甲伤痕也是这样留下的。在妻子摔门而出后因为气急并未锁门,他就潜伏了进去,用和家里一样的刀捅死了丈夫,然后再将家里的刀象征性地再划出伤口制造出凶器是这把刀的假象。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因为妻子是左撇子,所以那些伤口制造的方式是不同的,最后解谜的点也在这里。

好的我啰嗦完了,很无聊也没营养的案情【。】讲道理啊我基本不看侦探剧连柯南都没看过的人为什么要写这种题材,哇.jpg

感觉自己像个智障,而且这几天事情好多,题材又烧脑,累的不行。冷漠.jpg

我要去,睡了,晚安。

吃好喝好,我希望明天能看到污友的肉。

最后感谢帮我更改小锁匠语气的污友,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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