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深爱着他们

润智】界限

·一如既往地白领润x画家智,我可真喜欢这个设定,这次是大致讲讲他们大学时候的事情,不过单独看也可以的

·简直感觉可以给他们列个系列清单wwww

归档


从友情到爱情的界限到底是什么。明明是日复一日地重复相处,怎么突然就变质了呢。


松本润一直过得顺顺利利。交过女朋友,分手的时候也都和平;朋友一大群,交心的不交心的从不缺过;长得好看,这一点本来就是很大优势了;连升学时候也没有太大压力。

他们学校的设备好,又重新翻新了一次,连宿舍都改成了两人间。松本润把他那几箱子衣服帽子收拾好后另一个人还没来,于是他又把地拖了一遍。终于在他把桌子也擦完后,门口响起了钥匙声。

松本润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想看看自己的新室友是什么样子,结果看到张圆圆的脸。

对方拖着的只有一个小得让松本润怀疑他没有装衣服的箱子,与之相比更醒目的是他背着那个大画板。

……不是一个系的吗?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主动走了过去:“你好,我叫松本润。”

“你好。”对方的反射弧似乎有点长,“我是大野智。”

大野智看起来沉默寡言,是松本润最不擅长应对的类型。

“不行不行,我绝对没办法和那家伙做朋友的。”松本润后来跟他的朋友们这么说。那个时候他才搞清楚大野智是比自己高三届的学长,因为新宿舍的调换偶然被分到了和自己一间。

“没事,一年而已,他不是要毕业了吗?”朋友安慰他。

松本润想也是,一年而已,没多久就过了。


后来他承认和大野智相处其实挺愉快的。

首先对方除了话少了点也没什么让松本润不适应的地方,到后来熟悉以后他就特别爱逗他说话。再者大野智安安静静的,他有时候晚上赶着作图时也把灯光调到最低;画水彩时画笔荡在水里,搅动起来的声音会让松本润想起有鱼的池子,又想起大野智像鱼尾似的眼角。他端着咖啡路过对方的桌子凑过去看,大野智总会一脸窘迫地把画遮起来,一边嘟嘟囔囔地说不要看,跟要扒他衣服一样。

大野智还喜欢做一些小东西,甚至在松本润生日时送了他一顶帽子。纯手工制作的那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帽子跟松本润收藏的那些昂贵的帽子相比也毫不逊色,那段时间松本润就经常戴,每次他戴的时候大野智都高兴得笑得眼角像羽翅一样飞起。

再过了一段时间,大野智请松本润当了自己的模特。

他不住地夸赞诸如“不愧是松润!”“看着你的眼睛就会被吸引过去呢”这样的话,直球打得就像是理所当然。

大四的大野智总是有很多需要穿正装的场合,他的手在制作那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时非常灵活,但在穿正装时就格外笨拙。

处女座松本润特别看不得他领子又被穿进脖颈,领带没有打正,一开始只是提醒,更熟悉后就直接上手了。

“你的领带又歪了。”他老是一边絮叨一边伸手去帮大野智整理,对方也就站在那里任他动作了,末了还说一句:“松润像妈妈一样。”

“胡说什么。”松本润这个时候就老是喜欢拍他脑袋。明明大野智才是年龄比较大的那个,大概是因为一把就能捞怀里的身高差,总让松本润觉得对方比自己要小。

但他的确是马上要毕业了。


大野智毕业晚会那天在宿舍穿好衣服打算出门,门才拉开一道缝就被本来坐在自己电脑前的松本润叫住。

“啊,等等,你的领子。”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转椅因为这个动作轮子发出了嘎吱的声音。

大野智站在了原地疑惑地看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倒是听话地站在原地没有再迈步,手也维持了拉开门的姿势。

松本润迈步到了他面前,一边低声地说“领子歪了”一边伸出手去帮大野智扯了扯,又帮他把领带摆正:“毕业晚会注意一点啦。”

等他把手收回去,大野智向下低低头又看了一眼,眼角弯起个弧度来,fufu地笑出声:“谢谢。”

“快去快去。”松本润把门再拉开了点,另一只手本来想习惯性地拍他的头发,才想起大野智为了今晚的酒会特意抓了发型,于是转而轻轻托着对方的腰把他推出去,“早点回来。”

大野智又说了句什么,却因为说得小声被关门的声音掩住,接着就被截断在了门外。

大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松本润没打算再把门打开询问。钢制门把手带着凉意,和刚才大野智衣领的布料感完全相反。

友情和爱情的界限到底是什么?

他坐回椅子上,轮子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大野智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喝了不少酒,松本润一打开门就闻到一股酒气。对方为了今晚的晚会刻意打理过的发型也趴了下来,脸上眼角都泛着红,眯着眼用变得更黏糊的声音“润君润君”地叫他。

松本润赶紧把人捞进来,一通整理后才让对方安静地躺上床。

终于闲下来时他才又找到大野智出门前那种突如其来的分界线被突破的感觉。

他坐回了自己的椅子,把手肘撑在桌面上,侧过头看已经睡得一脸安详的大野智。

算了算了。松本润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吧,也挺好的。

他的人生规划一直很明确。

松本润为自己泡了杯咖啡,坐在他的电脑前打开文档想着趁着今晚把下周要交的论文写了。他把电脑光线调得很低,敲键盘的声音也很小。

在他敲到一千多字时听到了大野智哼哼唧唧的声音,还以为是对方喝了酒不舒服,打算起来去给他倒杯水时一转头就看到大野智已经睁开了眼睛。尽管看起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要喝水吗?”

大野智摇了摇头,喝过酒后的眼睛在灯光映照下看起来有些湿漉漉。

“我吵到你了?”

“以后也当我的模特吧。”大野智突然答不对题地冒了一句。

“你不是都要毕业了吗,以后很难见面啦。”

“以后也和我一起吧。”

“都说你要……”松本润顿住了话头,开始思考大野智已经醉得思维混乱的可能性。

“我没醉哦,润君。”


他的人生规划一直很明确,但大野智就这么硬生生地挤了进来,以至于以后所有都要推倒重筑。

就像松本润从来没想过以后下班回家的时候会遇到大野智把颜料桶打翻在沙发上的情况。

不过他也只能一边叹气一边和对方一起收拾了。



——————FIN



我这个人其实是相信一见钟情,也相信日久生情的。日久生情的话就是这样吧,什么都没发现,就是日复一日的普普通通的动作,在某一次做同样事情的时候突然就意识到,啊,原来我已经喜欢他了。

然后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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